我是一只没有感情的隼

直已转黑,有分寸感

2016未成文的脑洞们

上班之后感觉时间都特别碎,经常是把大纲弄好了没工夫写OTL

翻了一下硬盘,除了全是中心句那种的之外大概还剩下几个片段,发出来自己爽一下【不

第一段主要想表达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第二段是那个中箭必须来一发的梗然而翻车了,第三段设定是翻车事故导致hsb暂时失去某件事情之后的全部记忆然后织田部和阿鲁基互怼,中心思想大概是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才是最幸福,我大纲都写完了然后发现果然没法面对把诺不拿卡当成卡密的hsb【。】最后一段是前几天生日的脑洞……是的这本来应该是辆车

明天24小时班,后天下班 之后要是不困就把车开了……然后后天整理一下本子发个礼包吧!虽然是生肉的……






<一>

    “……差点被你蒙过去了,”短刀少年伸手试图扯住男人染血的袖口,却不小心正好抓在只是勉强止住血的伤口上,对方倒抽一口气反射性甩开,差点把毫无防备的短刀摔了个跟头。没怎么上过战场的付丧神对于掌控新鲜出炉的身体还不是很熟练,连着后退几步才站稳身形,一抬头正好对上那双带着压迫感的藤色双眼,不禁下意识缩了缩头。“你这家伙跟我不一样,没有被烧掉也没有被藏起来,即使到现在也还是能够作为战刀被使用的吧?”似乎是被打刀男士的气势所笼罩令他感到十分不自在,少年转开视线,抬起沾上血的指尖揉了揉脖子。横跨八百年的烈风带着熟悉的烟尘从过去与未曾过去的裂隙间席卷而来,扬起两条圣带与少年长长的蓝紫色发尾,不动行光拨了拨头发,一根长发顺着护手脱落下来,随即乘着风一头扎进了更远处无人注意的火光中。

    “你到底想说什么?”长谷部黑着脸,扭头观察着前方寺内的动静。虽然与上次踏进这片土地时截然不同的练度保证了他全身而退的能力,然而对于在打刀中也是出了名的不善防御的压切长谷部而言带着一把尚未特化的短刀两个人跑到织丰时代来或许的确还是有些逞强——尤其是这个短刀还时不时给他帮点倒忙。他一把拽过因为退后而把半个脑袋都暴露在火光中的不动行光,自己也弯下腰向着阴影里再躲了两步,“有话快说,我还要快点把你带回去向主请罪。”

    “就是这个,”短刀少年不甘心地往后看了一眼,然而迫于面前这人多年的威压还是顺着他的力气藏到了草丛里,“你刚才说你的主是现在的主——那你指的是审神者本人,还是单单‘今の主’而已?”

    长谷部探出的头顿了一下,睁大了眼睛。

    “你我都只是刀而已……信长公也好兰丸大人也好总有一天会死这我都知道,我只不过是……不甘心而已。”

    “维护历史保护世界之类的大道理我这种废柴刀本来就不明白嘛,但是压切——虽然你现在只想着审神者,可等到几十年上百年之后——你真的不会像我现在一样吗?”

 

 

 

<二>

    “......还是联系不上狐之助吗......”沿着灵力线传来的大胁差的声音少见地焦躁不安,神刀的付丧神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大概是试图联络的人太多,式神一时间也无法兼顾吧。”石切丸双手捧着茶杯,嗅到沁人的茶香,不禁满足地叹了口气,“不过,竟不是主上或长谷部殿而是你发来联络,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对面青江犹豫了一下,“我先给你交个底,你别慌,也别告诉歌仙他们,灵力供应没出岔子大概还没什么大事。”意识到同伴语调中少见的正经,石切丸放下杯,脸上表情也严肃起来。

    “我们刚捡了一路玉也没遇敌,难免有些松懈,主上便往长谷部身边凑——你也知道他根本管不了那孩子。”清楚御神刀温吞个性的大胁差尽量用最简洁的方式叙述着事情经过,“流矢来袭的时候大家都没反应过来,主上也身处攻击范围内,又碰开了下一张笺,偏偏是陷坑......”

    “若单单丢掉了玉,你不至于此。那么,莫非是主上中箭了?”

    “不......”青江顿了一下,或许是灵力不稳的关系,石切丸觉着对面的声音莫名有些哑。大胁差苦笑一声,说出的话差点令裸装打击85的大太刀失手捏碎了被子。

    “没人中箭,也没有丢玉。”

    “但是主上掉坑里了。”

 

 

 

<三>

    “——那么,为何不向他解释呢?”

    青年人下半句抱怨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上面毫无预兆传来的声音吓得噎在了喉咙里,他反射性转过头,正好看见自屋顶上方跃下来的雪白的影子。鹤丸国永轻车熟路一手撑着窗户跳进厨房同时顺了块烛台切刚刚做好的点心,行云流水般转过身倚在柱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年轻的审神者,“既然只是记忆的差别而并非换了人,那为何不向他说明至今为止的发生了什么,以及他为何在这里这件事——”

    “我当然解释过了,”审神者咂咂嘴,瞪着鹤丸手里的团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那个炮筒脾气,我要是不解释当时估计就得被当成要对他的‘信·长·大·人’不利的——”

    “不是不是,”鹤丸笑了起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即使刚刚远征归来也仍旧不染烟尘的纯白衣袖在重力作用下乖顺地垂落下来,旁边烛台切双臂抱在胸前看了看那盘点心又看了看自己的老同事,却也没有阻止对方的意思,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你没告诉他作为‘压切长谷部’的历史,对吧?”

    审神者脸上的表情突兀地消失了。

    “不仅如此,”烛台切顺口接到,“还禁止我们向他提及相关信息。长谷部君大概现在都以为自己是在右府大人统一天下之后在织田家代代相传的吧……这对您而言,究竟是为何……?”

    隼斗没有答话。他低下头,避开烛台切那只焰金色独眼的视线,当然还有鹤丸的。本来只给两人空间大小的厨房容纳了三位成年男性显得稍微有些挤,夕阳带着不甘的温度将鹤丸浅色的发尾映成一层透明的薄金,简直像是火焰一般,烛台切突然这么想。他同时想起昨天傍晚这个命令传达到此处时,与他一同准备晚餐的药研在短暂怔愣之后“果然是大将”的那句话。伊达的太刀无法理解,对方却也似乎并不愿做什么解释。

    于是在一天之内被起了疑心的当事人就差拔刀威胁追问了两次之后,他试图询问这道命令的始作俑者了。

    年轻的审神者沉默了很久,鹤丸吃完了两块团子,伸手去拿第三块时差点被忍无可忍的老同事拿锅铲敲了手腕,于是他转过头,伸手在审神者面前晃了晃,“快醒醒,在厨房里一点都不动心甚至还睡着的话,小光可是会伤心的。”

    “——鹤先生!”

    他的审神者闻言嘴角上拉,勾出一个有些勉强、亦或者可以算是自嘲的笑容。他呼了口气,一扬眉,伸手揉了揉耳根,“你们说的对,我的确不想告诉他他纠结的那些事情。”

    鹤丸的视线随着他摸耳朵的手绕了两圈,眯起了眼睛。

    “硬要说原因的话大概是因为我恨‘他’。”审神者闭上眼,“而我不想让他恨我吧。”

 

 

 

<四>

    “——所以,你的礼物呢?”

    审神者随手关上卧室的门,扭头瞥了眼自己的恋人,似笑非笑。

    “光忠的晚宴,次郎的酒——除了你之外全本丸的生日礼物我可都看到了吧?快点拿出来,别想混过去。”

    “您说笑了。”即使身处于绝对私密的卧室之中,他的近侍仍然保持姿态优雅地俯下身,将头维持在一个谦虚而毫不卑微的完美角度,“在下当然也准备了斗胆献与您之物。”

    “还真是自信的家伙,”审神者扬起眉,“你的东西要是跟别人的重复、或者干脆不合我意,就等着挨罚吧,嗯?”

    “当然,”他的近侍没有抬头,却也微笑起来,“虽说这样说有些失礼,但您一定会中意在下所献上之物。”

    年轻的审神者闻言,睁大眼睛,不自觉勾起了嘴角。他的枕边人他自然再熟悉不过,虽说压切长谷部的性子本身就自负而高傲,但像今天这样在自己面前夸下海口倒也不算常见——尤其双方所讨论的还是个再主观不过的命题。长谷部是个聪明人,当然也早就摸透了审神者不时近乎无理取闹般的胜负心,而丹夏隼斗本身也同样清楚这一点。若是像这样轻易激起了审神者的恶趣味,不管他拿出什么,只要他说一声不——而当面对明着不讲道理的审神者,刀剑的付丧神本身也从来就毫无办法。

    有点意思,审神者这样想着,向自己的刀剑走近一步。二人本来离的也不远,他一步跨过去更是只剩下呼吸都可轻易闻及的距离,与自己同高的男人毫无防备地保持着俯身的动作,日光灯将那头煤色的短发染上些许跳跃的金,审神者甚至可以看见对方头顶的发旋。“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他抱住双臂,“让你这么充满信心的宝贝?”

    是,他的恋人这样应着,转身从旁边柜子中取出了一个审神者没见过的长条盒子,双手捧了过来。那盒子长度不到一米,外装低调,看样子像是自己包的,审神者接了过来,重量倒是不轻。送礼的人仍然维持着完美的仪态——比他平时还要更加端正的仪态,像是真正的家臣那样低下头避过自己的视线,然而青年确信在他低头的那瞬间他的确看见了那双水晶般的眸子里闪烁出的狡黠笑意,于是他没急着拆包装,而是用手指点了点盒子边,“用之前送过的东西也不行。”

    然而他的近侍仍然从容不迫,“那是当然。”

    审神者盯着长谷部的额头,狐疑了片刻,手指一挑,盒子外面的饰带便松开脱落下来,露出其中他的恋人所自慢的宝物出来。

    然后下一秒钟,审神者愣在了原地。

    盒子里的东西他当然再熟悉不过。朱漆之柄,金霰蛟之拵,正红色的下绪被人解开重新系了个结,看得出对方的手蛮灵巧,那个漂亮的结正好在刀拵金黑交界之处,显得整齐极了。

    『へし切長谷部』。

     “——不知您对在下献上之物,可还满意?”直到听到对方的声音,审神者才反应过来抬起头,他的刀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起了头,上挑的眉尾弯下来,整个五官便平添几分柔和之意。于是他也跟着笑了,“啊,满意倒是非常满意,我很喜欢。”

    “但是有一点,”他说着抽出手中的刀,指尖带着灵力抚摸着刀身上被无数人所称赞的皆烧纹,分明察觉他的刀剑的呼吸有那么一刹那重了一声,连带着脸颊都不自然泛起红来,“这难道不是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吗?用我自己的东西来送给我——还是要罚啊,国重。”

    “是的,”长谷部勉强抑制着开始凌乱的呼吸,笑着再次低下头,“——请您随意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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