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已转黑,有分寸感
【迟到半个月的中秋贺文……看标题知梗系列
【私设男审有,设定走https://stala.lofter.com/post/2b7f9c_8239b48,熊孩子本丸系列目录走https://stala.lofter.com/post/2b7f9c_85ea356
【审神者熊,很熊,特别熊
【感觉自己的语体教已经到一定地步了……文力全喂了日本号,要打打他去【。
【涉及群内聊天记录……
【建议在everlasting下之后食用……
【破折号之后究竟是谁的心声请自由心证
【熊孩子当然没胆子扣初始刀的工资
【我真的只想写个千字短打
——织田家的刀,有一把算一把,切开都是黑的。
丹夏隼斗捏着大冒险牌坐在短刀们中间,明明头顶着八月十五中秋月,他却刹那间冒出了一身冷汗。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那个药研啊,你刚才说了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啊哈哈哈哈......”
“请大将当着本丸全体同伴的面,把现在最想对长谷部旦那所说的话大声说出来吧!”药研藤四郎毫不介意,温柔可靠的微笑配上短刀的小巧身形,在透出云朵遮盖的些微月光映衬下满满的人畜无害。
......少驴我,你丫故意的吧!隼斗僵着脸一寸一寸向某人的方向扭着脖子,整个庭院的玩闹声像是被按了静止键刷地一声安静下来,四十六双零一只眼睛直直盯着中央的主君,看得他只觉得头皮发麻。
——长谷部,长谷部,长谷部,快给我解个围,这是主命!!!
或许是他内心呐喊的声音太吵,亦或是青年人脸上半哭半笑的表情太过奇特,坐在回廊上无辜躺枪的付丧神如他所想揉着额角站起身来:“药研,主上他......”
“愿赌服输,这是大将您刚刚自己说的吧?”织田的短刀施施然将同僚的话堵回了肚子里,“啊,是对长谷部旦那本人的评价,涉及到别人算犯规啊。”捕捉到自家主人眼中光芒一闪,药研忙追加了一条,满意地看到隼斗不自觉扬起的嘴角直接冻在了脸上。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和泉守闻言拍案而起,“我刚才都给二代目塞了伍仁月饼——额......”
感受到身后歌仙兼定射来的杀人般的目光,堀川国广无力扶额:“兼桑你说漏嘴了......”
“噗,”并没有参与短刀们的游戏,而是与友人一旁围观着的大胁差靠着挚友的肩膀发出一声窃笑,“现世报啊。”
身边刚被熊孩子把月饼全换成了榴莲馅儿又被后辈塞了一嘴金牌伍仁的文系名刀黑着脸,狠狠给了同伴一个眼刀。
“好吧好吧愿赌服输!”青年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转过身来,“长谷部你别出声......你你你别看我!”
黑色与藤色眸子触碰到的瞬间,隼斗仿佛触电般迅速撇开眼,上下齿列打着战。直到感觉到投射在身上的某双目光转向别处,他才稍稍偏过头,用视线余光一寸寸打量着站在院中的男人。
月色如银。
银光沿着云层的边缘掠过付丧神的发梢,男人微低着头,前发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或许是云遮月的关系,院中光线暗的很,些许华光打在长谷部脸上,显得那上挑的眼尾和那双较常人更薄几分的嘴唇都更加深邃起来。他没有戴武装,手臂被外袍与手套包裹得严严实实,长袍下摆在秋风中摆动出不知名的弧度。
隼斗张了张口,没能发出声音。因灵力维持而仍存在于中秋之夜的萤火虫闪着亮灭亮灭的荧荧绿芒盘旋在池塘上空聚成点点星火,庭院中一时间只听得到浅浅的呼吸声。
——会说什么?
——该说什么?
站起身来的时候脑海中闪过无数一直没说出口的句子,眼睛真漂亮头发很软这么长时间以来辛苦你了你就不能少穿点吗简直不懂人心衬衫扣子能不能解开两个只穿一件衬衫会不会冷……然而真正面对这张脸的时候,回荡在胸腔里的,只剩下一句话。
“……喂,长谷部……”
男人抬起头,紫藤色的眸子平静无波。
“就算你这么说,”隼斗正坐在榻榻米上,双手撑着膝盖,“我还是觉得他不开心。虽然以前就是这样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句话都不说的样子……有什么话不能说出来吗?”
“想要的东西太多但总不能如意,”大胁差端着一盆桔子过来,拉上了纸门。“最想要得到的最后一定会失去。不用这样端正也可以的哦。”
“啊那太好了——我想要的东西也很多啊,”青年人闻言长出一口气,向后一仰把自己摊成了一个大字,“你看我很难看透吗?”
“那是因为您头脑太简单。”青江边说着,边递上一个剥开的桔子。
“刀解你哦。”隼斗接过举到半空中,在自己面前用力掰成桔瓣,往嘴里扔了一瓣,“说真的,要说‘压切长谷部’都这么难搞的话,我看别人家的也很坦诚啊?”
“那就是作为审神者的您的问题了。”青江靠着柜门,餍足地伸了个懒腰,“究竟是您怎样的言行才使得‘某人’是现在这样一种无所求无所失的状态——以及,”他身体前倾压在躺在榻榻米上的审神者的正上方,“明明本垒都上了,却连恋人心思都搞不清楚的您……也不能算合格吧?”
“连告白都不敢的家伙没资格说我。”隼斗一咕噜爬起来,皱着眉盯着青江的衣襟:“大秋天的你就穿这么一件运动服还敞着怀……着凉我可不给病假啊。”
墨绿的付丧神闻言笑了起来,他舔舔嘴唇,手臂沿着隼斗肩膀探入衣领内:“怎么,主殿想要我吗?”
“——滚滚滚滚滚滚滚!!!”
——大概的确是我头脑简单的关系。
审神者注视着自己刀剑的双眼,秋风掉过头来吹得他眼睛发涩,可他却一点也不想不闭上眼。付丧神极其轻微地转了转脖颈,使得原本煤色的短发都在月光当中泛起一层金属的光泽来。
——这个人安静地笑的样子,一丝不苟的样子,战意满满的样子,锐不可当的样子,一分一秒都不会看腻。
“……はせべ……”
他再次重复着这个名字,上下唇碰撞的瞬间青年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不禁眯起眼,笑了起来。
——想要让你知道的事情只有一件。
“——月亮真美啊。”
——那就是,我爱你这件事。
即便很久很久以后,打刀的付丧神仍然记得,他年轻的主君说出这句话的刹那间,云层被风吹散开,月光笼罩在庭院中央,将整个世界都覆上一层银白。全世界退居幕后,无论是纯粹皎洁的光芒也好,恰到好处的时机也好,他此前作为刀都从未得见、或许日后也无缘再见到第二次。
于是他深深俯首行礼应道,诚如主上所言,今夜月色很美。
“好吃!”隼斗咽下一份茶果子,看着莺丸的眼睛里都快绽出光芒来了:“居然藏私,太狡猾了!”
“请务必随意享用,”看见自己的作品得到称赞,莺丸也甚为欣慰,“不过主上今日居然会凑到我们这群老头子中间来……”
审神者一顿,双眼放空:“嘛,这不是……”
这种全本丸的大聚会中,本丸的主人最常呆的两个圈子,一个正被怒气满满的文系猩猩所占领,而另一个……
“——你还要笑到什么时候小心我没收你的游戏机啊。”隼斗也不转头,语调中嫌弃满满。
“哈哈哈呜啊好可怕——”纯白的付丧神笑得直打跌,“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用这个梗,哈哈哈哈真是吓到我了……”
“鹤、丸、国、永!”审神者额头上暴出青筋,“你信不信我真的删掉你所有的通关存档!”
“哎呀那可真糟糕。”鹤丸瞬间止住笑声,还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不过主上你居然还不敢回去坐,这么纯情可真出乎意料?”
……和鹤丸打弯弯绕真是个错误的选择。隼斗嘴角抽搐两下,单刀直入道:“你们说他到底听没听懂?”
为对方问句中那个毫无前文然而指向又何其明显的“他”一挑眉,鹤丸转了转眼睛:“是啊,‘他’究竟听懂了?还是没听懂?这可真是难倒我了……”
隼斗瞪着太刀的付丧神脸上毫不掩饰的“要不要告诉他呢告诉他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告不告诉呢告不告诉呢”,不禁攥紧了拳:“鹤丸国永你敢告诉他我就敢把你烧成烤小鸟你信不信!”
“……月光正盛,如遇良人,颜色更好。”身边三日月品着玉露茶悠悠道,“虽说男女幽会时几乎无师自通——”
“——不过我们的主上似乎是直接跳过了幽会这步?”鹤丸接过话头,搭着隼斗的肩膀,唇角挑起狡黠的弧度来。
“闭闭闭嘴!”年轻的审神者脸胀得通红,向旁边仰头望着月亮的隐藏六花太刀投去求救般的目光:“狐ball你怎么看?”
“我?”小狐丸一愣转过头来,脑袋上那两撮像极了耳朵的头发晃了晃,“长谷部殿下的心思在下并不清楚,不过主上若是心存疑惑,为何不当面问问呢?”
“因为大将意外地,是个傲娇。”药研一边分着月见团子一边笑道,“简单来说,就是在在意的人面前表现得和内心实际想法完全不同。”
“比如?”厚藤四郎咬着自己的团子。
“你还记得大将和长谷部旦那关系变好之前那天,大将输了手合结果黑着脸扔下长谷部旦那就走了的事情吗?”
“你说大将甩脸色那次?”
“不是甩脸色,”药研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享受着身边兄长的扇风服务,“其实大将啊,是因为觉得在长谷部旦那面前太丢脸,所以才找了个没人的屋子想等第二天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啊。”
“咦?!”“诶——”
在兄弟们瞪大的双眼中,织田的短刀向自己的兄长道了声谢,“如果不是青江旦那说起,我也没想过大将会这么小孩子气。那时候如果不是羽常殿给长谷部旦那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还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是如果按这么说,”秋田眨了眨眼,“再之前主人做的那些……比如有关‘某位殿下’的事情,是不是也……”
“大概吧。”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药研脸上的笑容淡掉些许,“不过不管大将究竟是怎么想的,以长谷部旦那一板一眼的个性……”
“——完全没听懂吗?”鹤丸蹲下身试图平视把脑袋埋在膝盖里的审神者,“真是可怜的孩子,难得说次实话……啧啧啧。”
“少来。”隼斗的声音从蜷缩在胸前的脑后传来,显得沉闷极了。“本来就是要他不知道啊否则多羞耻play……”
“你高兴?”白鹤勾着嘴角。
“当然!”青年人突然抬起头来,眉毛拧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我可是得到了一个本人都没意识到的告白!我我我赚大了!”
“不遗憾?”鹤的笑容不禁扩大三分。
“……”隼斗不由得往长谷部的方向瞥了一眼,可对方显然是随时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四目相对的瞬间长谷部身体前倾似乎是要站起身来。隼斗的眼神反射般向上空漂移过去试图假装自己只是偶遇,余光中瞥见男人身体一顿,又恢复了端正的坐姿。“有什么好遗憾的!”
“真的不遗憾?”鹤丸的脸更凑近些许,淡金色的眸子几乎眯成一条线。
“……真的不!”
“真的?”
“……”隼斗忿忿瞪着面前纯白的付丧神,忽地站起身来,大步向对面走了过去。擦身而过地瞬间他赌气般别过头,并没有看到身边的太刀轻笑着,朝不远处的某人递去了一个眼神。
“——长谷部!”
看见气势汹汹向自己走来的主君,打刀的付丧神忙站起身来,“主,发生了什么事?”他一边问一边瞪向远处的鹤丸,五条的太刀扬着惯常的笑,冲长谷部摆了摆手。
“长谷部你说!”隼斗一挥手,差点打到身侧也跟着站起来的光忠和大俱利,“今天月亮美吗!”
“......哈?”
听到这个问题,长谷部整个人直接愣住了。包裹在白色手套中的手僵在半空中,藤色的眸子中少见地流露出些许困惑的情绪。他茫然看着隼斗,试探般答道:“......月亮很美?”
隼斗不禁笑了起来:“长谷部今天月色真美啊你觉得呢?”
“......”虽然早已习惯了审神者的间歇性抽风,可不知所谓到如此地步的莫名场景还是令生性严谨的付丧神只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按下揉捏额角的冲动,长谷部试图将话题正回他所能理解的领域:“主,月亮被云遮住了......”
“那种事情管他呢,你只要回答月亮好不好看就行了,快点这是主命!”
“是,”他反射性应道,“月亮真......美?”并不习惯吐出这种充满主观意味的纯感性修辞的双唇稍微一滞,他全身都觉得别扭极了。然而面前主君闻言,却笑得像偷吃到蜂蜜的孩子:“长谷部我觉得月亮真美啊你觉得呢?”
“......是。”
“好还是不好啊?”
“如您所言,月色很美。”
烛台切苦笑着看着,伸手想说些什么,却被人从身后扯了一把。他回过头,俱利伽罗已经自顾自坐下继续吃他那份小灶,本丸料理当番手制的水果馅儿散出淡淡香气,光忠叹了口气,也跟着坐了下来。
“他们是笨蛋吗?”萤丸捧着西瓜注视着旁边一个笑得狡猾不停提问一个一头雾水反复作答总之就是不放过那可怜月亮的二人,來派的保护人枕着他的腿,躺在回廊上,舒服地翻了个身。
“两个笨蛋。”
“哈哈哈哈阿鲁基我今天好高兴啊!”
“……您高兴就好。”
“长谷部今天月亮真美啊!”
“......是的,月亮很美。”
“混小子们谁敢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下个月工资别想要了啊!”
“……????”
P.S.
(几天之后)
【1、2、4、6对着自家的近侍壁咚或者地咚或者床咚】
隼斗带着去偷鸡的黄鼠狼一样的笑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长谷部长谷部!”
被呼唤着的付丧神刚从永远不会减少的文件之山中站起身来,就被兴高采烈冲过来的审神者抓住胳膊按在了地上。意识到又是游戏惩罚,长谷部并没有挣扎,只是叹了口气,仰视近在咫尺的青年人的脸。对方垫在自己后脑与地面之间的手掌温热,他几乎听得到审神者骤然加速的心跳声。
——想要触碰这个人。
——想要拥有这个人。
——想要确认他是否真的存在。
——无论是现在,还是无法确认的未来。
随即他听到隼斗笑着说,今天月亮真美啊,长谷部。
“怎么了?”看到自家近侍裸露在外的修长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一层浅粉色,隼斗本能的觉得好像哪里不对。“有什么问题吗?”
“……万分抱歉……”打刀的付丧神将头扭到一边,耳根都泛着红,罕见地吞吞吐吐起来:“……实际上……因为主一直重复、呃、那句话,”他极不自然地眨眨眼睛,眼尾通红,“……非常在意,就去问了歌仙殿……”
“..................”
那一瞬间,长谷部发誓自己一定感受到了头部正上方骤然升高的温度,以及有蒸汽喷出爆炸的爆破音。
“——歌仙兼定!!!”
P.S. P.S.
——最喜欢的颜色?
由衷笑起来的时候眸中的紫色。
——最喜欢的声音?
早上假装赖床不起,闭着眼睛听他用无奈的声线说“主,该起床了。”
——说一句真心话吧!
长谷部把那边的梅子递给我两个
へしかわへしかわへしかわ
お姫様大好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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