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没有感情的隼

直已转黑,有分寸感

『主压切』张嘴睡觉会流口水你知道吗

【考试期间突发,证明我还活着……幼化梗太烧脑了等我下周考完再说【X


【私设男审神者有,设定走https://stala.lofter.com/post/2b7f9c_8239b48;熊孩子本丸系列目录&时间轴走https://stala.lofter.com/post/2b7f9c_85ea356,这篇大概是接着最开头,并没有开启任何恋zuo爱si线的双方


【不要问我为什么背景还是圣诞节……lo主圣诞之后考了8门课了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X


【并没有任何谈恋爱的部分,并没有苏力爆表的Hsb,为什么hsb的戏份只有一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起了个放弃治疗的名字我也不知道,lo主下一科精神病大概我也背题背成精神病了【X 以及觉得句子味道哪里奇怪不是你的锅,估计是因为lo主刚考完中医【X


【lo主有发完隔上三五天才敢看的臭毛病然而又是手癌晚期患者,所以发现虫的小伙伴请务必告诉我……












    当隼斗干脆把已经变得空荡荡的袋子夹在胳膊下、捏着最后的包裹走到最后一间屋子门口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凌晨三点了。年轻的审神者身上套着滚着白边的大红棉服,呼出的热气在冬夜空中迅速凝成白雾。为了方便起见近侍的房间是全本丸刀剑可以自由活动的范围内距离审神者的院子最近的一间,也向来是隼斗作为驯鹿担当、把从起初的十几个到现在的三十三个包裹从现世传送门扛到本丸一路下发的终点站所在。然而现在,他却握着本该轻轻放到门口回廊上的礼物,瞪着面前的房门,深深皱起了眉头。


    ……怎么还亮着灯。


    青年人自认为自己的动作应该已经足够轻到不会吵醒熟睡的刀剑们——这件事从他当年年少无知试图把礼物塞到和泉守枕头边上、结果差点被睡迷糊了的对方当成入侵者乱刀分尸之后就投入了百分之八百的注意力去重视。况且以这间屋子新住客的性格,要真是知道他就在门口,断不会像这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假装自己不存在。


    绝大多数情况下丹夏隼斗并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或者换句话说,他连自己的事都懒得管,何况这些都活了几百年熬成精了的付丧神。然而此时他或许是因为在独自外面冻了一个多小时脑子有些发木、或许是同屋子里柔和的灯光比起来不远处黑漆漆的审神者院子显得过于冰冷,当然也可能只是出于单纯的鬼使神差,青年犹豫了一下,抬起手以尽量轻的动作推开了房门。


    ……果然没醒啊……


    感受到房间里扑面而来的暖意,隼斗忙反身关门防止更多冷风灌进来,再回过身来的时候刚刚好看见屋子里的人趴在矮桌上睡着的了侧脸。打刀的付丧神还穿着白天的常服,只是没配上武装,眉间不只是因为疲倦还是别的什么紧紧拧在一起,桌面上煤色的头颅枕着、白手套包裹着的手指旁边黑色的钢笔静静扔在一大堆摊开的各种文件上,连笔帽都没有盖上。看这情形,十有八九是这人连续熬夜熬着熬着突然断了片,就这么直接倒下睡过去了。


    所以他到底在忙什么?隼斗咬咬嘴唇,年末的工作量是增加了不少没错,但是以这个人的工作效率,就算还对现代的公文形式不太适应,交给他的部分也不应该让他能累到这种程度。这样想着的青年人放轻了步子小心翼翼地挪到桌子边探出脖子,然后就看到了长谷部的脑袋下方,那一长串眼花缭乱的名头和数目——本丸的年终账目。


    等等,做账不是……


    年轻的审神者惭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彼时的丹夏君虽然骨子里仍然是个无药可救的四期懒癌,但至少还在勤勤恳恳——以他自己的标准而言——完成作为审神者的日常工作。不过大概是对公文天生的不亲和,那些不走脑子的形式性公文往来还好说,一到需要认真细致的部分他就总是会频频犯错。在连续两个月搞错了付丧神们的奖金之后为了各位同僚的生活质量与审神者的生命安全,初始刀兼监护人(?)果断没收了金库钥匙。然而风雅之刃自然也不擅应付这些枯燥乏味的阿堵物,审神者左边看看安定清光右边看看兼桑俱利,最后还是粟田口的代行监护人扶着额上来领走了财政大权。于是就这样药研负责算歌仙负责发隼斗本人负责核查,从当年连人带刀不到二十号的小小本丸一直到现在扩充了足有一倍,也一直都没有变过。


    ……然而两个月前、被在夜战中伤痕累累的太刀和大太刀搞得头大如斗的审神者,在把领着弟弟们围观墨俣一夜城的任务扔给自己最信赖的短刀的时候,的确完全忘记了对方身上还有这么个差事。且最近因为检非违使的出现,出阵部队的压力比从前更大,说起来之前是不是有谁说过把药研的工作接过来……


    ——审神者大失格。


 


    “……う、あるじ……?”


    大概是终于察觉到身后旁人的气息,打刀的付丧神手指蜷曲一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长谷部迷茫的尾音中带着浓厚的鼻音,倒是和平日里冷静自持的语气完全不像一个人。见自己到底还是打扰了对方难得的休息,隼斗本能地想要就扔给他太多工作来道个歉,可他一对上那双还泛着生理性水雾、拼命眨眼像是强撑着打算把自己弄清醒的紫藤色眸子,话到了嘴边在舌尖绕了两个圈,吐出来却是完全不同的字句:“……没事,你睡吧。”


    “もうしわけ……なりません……”可对方却并还是挣扎着把自己的上半身支了起来,摇晃着脑袋试图正过身,眼泪从违背主人意志想要闭紧的双眼中淌下来,把揉着眼睛的白手套浸湿了一片。看他这样子,隼斗只觉得自己残存的良心像是被一队金铳兵远程开幕打成了筛子:“快点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顿了顿,继续接道,“这是命令!”


    “……”长谷部撑着眼睛呆呆地停顿了一小会,等当机中的大脑终于理解了审神者话语的含义——当然也可能只接受到了“命令”的指令——之后,他神色明显一松,嘴里咕哝着“しゅねいどななば”之类谁也听不懂的词句,然后一歪头,直接砸在了刚才枕着的那堆账目表上,钢笔震落下来,沿着他自然垂落到桌下的手臂咕噜噜滚到了榻榻米上。


   不我的意思是让你回床上睡。审神者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完全进入深睡眠状态的近侍,付丧神的头侧着撂在矮桌上,脖子几乎弯成了一个直角,双手则被扔在身体的两侧,露出袖口与手套之间的一小截手腕来。


    这么睡一晚上的话明天一定会落枕的吧,等等,付丧神真的会落枕吗?胡思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隼斗揉着额角伸手去拍对方的肩膀:“醒醒,长谷部,去床上睡,长谷部?”


    ——没有回应。想来是真的困乏到了一定程度,即使是审神者的声音也没能令在“命令”下放任自己深眠的付丧神再度清醒过来。长谷部任凭审神者小幅度摇晃他的肩膀,仍然紧紧闭着眼睛,口唇微张,呼吸声深而均匀。


    拍拍他的脸颊,他就从鼻子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摸摸他的头发,他则舒服地眯起眼睛,就着隼斗的手心无意识磨蹭自己的头顶。


    ……有点可爱啊,这家伙?


    意识到自己给同为男性的优秀下属安上了奇怪的评语之时年轻的审神者不禁被自己吓得打了个寒战。他连忙缩回手,放弃了——也实在有些不忍心——把对方再次从梦境里拖出来。隼斗叹了口气,摘下三角帽把本来打算放在门口的围巾包裹塞进里面,小心翼翼地托起对方的下颌垫了上去。随后他瞥了眼对方身上怎么看怎么不保暖的深紫色长袍,前迈一步打算把床上的被子拽过来给他披上,犹豫一下最终还是止步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大衣。


    大概是被突然加诸于身上的重量所打扰,睡梦中的付丧神本能地皱紧了眉,可随即就因大衣上残留的人类体温的温度展开眉心,咂了咂嘴,晃了晃身体找了个更暖和舒适的姿势,在没有灯光的黑暗中继续睡了过去。


    ……说好的严肃冷静都去哪了啊!


    审神者关上门,单一层毛衣挡不住风被直接吹出了一大串喷嚏。可他揉着鼻子缩缩脖子,一边向不远处自己的院子撒腿狂奔,一边却不自觉翘起了嘴角——


    真是个有趣的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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