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没有感情的隼

直已转黑,有分寸感

【主压切】嫉妒自己的粘土人真是一点也不帅

【前情提要是本丸里的粘土人因不明原因集体显形,于是吃着自己黏土的醋的hsb主动邀♂请阿鲁基的这么一段故事、啊不,车【。前面这一小段说得不太明白,然而在写完1W3的肉和2K的前文之后我实在没耐性把它写得更长了……

【最近lof手机端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吞行,要是拉到最下面没有长微博链接的GN麻烦刷新……网页版的话链接里的长微博大概会缩得很细(因为太长了),看最左边那个细条就行

【自X有,道具play有

【私设男审神者有,设定走https://stala.lofter.com/post/2b7f9c_8239b48;熊孩子本丸系列目录&时间轴走https://stala.lofter.com/post/2b7f9c_85ea356

【lo主有发完隔上三五天才敢看的臭毛病然而又是手癌晚期患者,所以发现虫的小伙伴请务必告诉我……

【5、521快乐!!!hsb我爱你!!!【并不是因为520没写完【我就是嘴硬就是不承认







    “中午好啊光坊。哟,歌仙不在啊。”

    自来熟地推开厨房门的付丧神本来在看见屋里只有烛台切一人时吃了一惊,然而目光随即就被他面前的菜板所吸引,“今天的晚餐?看起来不错。”

    “午安,鹤丸桑。”烛台切应了一句,手中刀工不停,“昨天俱利酱远征带回来的,正宗的仙台牛舌,怀念吗?”

    “俱利坊这是带了几头牛回来啊,这可真够有趣,”鹤丸看着菜板上纹路细腻的牛舌被太刀的付丧神手起刀落切成一指宽的肉块,不禁勾起了嘴角,“看的我真怀念起在奥州的时候啦,老年人就是喜欢回忆过去,唉。”鹤丸说着还夸张地叹了口气,手背在身后不直冲着谁偷偷摆了摆手。

    “——怀念过去倒是随便您,”烛台切不动声色,“但是偷吃的话,就算是粘土人也不行,明白了吗つるちゃん?”

    独眼的太刀说着一转头,正好对上身后壁橱里已经把半个身子探到甜品罐里的白色小人。伊达组的良心担当一脸若不其然的表情叹了口气,借着快十公分的身高差扫了一眼旁边放大无数倍的本尊,“您也老大不小了,怎么总像主君那样做些孩子气的事情?”

    “没办法,这些黏土经常会饿啊。”五条的太刀眨了眨眼,“我这带着我自己和俱利坊的两个,主公的那个……哈哈,”他一挑眉,冲烛台切使了个你懂的眼神,成功让对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不过你这么说,隼也来这边偷吃?”

    “……您低估他了,主君带着那一位,可不会来偷吃。”像是想到了什么头疼的场面,烛台切停下手里的刀,用手套与衣袖之间那一段手腕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汗珠,“他只会——”

    “——光忠!趁歌仙远征赶快给我点吃的!!点心盒我就先拿走了别告诉歌仙啊!!!”

    烛台切的话刚刚说完了一半,二人便都觉得一阵狂风刮过来——那并非是形容词或者什么意象,而是真真正正的狂风,身为缔结契约的付丧神他们甚至还能感觉到其中鼓动这股非自然风力的属于那位契约者的灵力。本丸的主人借着风势飞快地跑过来——或者应该说飞过来,卷起鹤丸黏土之前偷吃未遂的点心罐从被刀剑本尊打开的门后面一触即走。全本丸机动并列倒数第六的两位付丧神即使紧赶着回头,也只来得及看到青年的黑色T恤以及肩膀上坐着的那个紫藤色的小东西。

    “……明抢。”光忠嘴角抽搐,终究叹着气,说完了后半句一边拎起没糖吃还被风摔了个屁墩儿的白色黏土,放进了鹤丸的兜帽里。黑色的伊达男似乎想要扶额,手举到一半才想起自己肉才切了一半,于是用那只金色的独眼同情地瞥了眼呆滞在门口嘴里还在念叨着“这可真是吓到我了”的白色付丧神,“如果我没记错今天是您的马当番?如果您是逃班来的话,最好尽快离这边远点,既然主君身边还带着长谷部君的黏土人,那么他本尊也一定——”

    然而他的话再次被打断了。从院外到厨房门口像是刮起了一阵狂风——这次的确是形容词。本丸的机动之鬼几乎是瞬间就站在审神者三秒钟之前出现的地方,脸黑得像是烛台切身前的烧烤架。压切长谷部带着自从刀剑们的粘土人意外全部显形开始就没放晴过的低气压,眉心拧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睛因为睡眠不足与严重的压抑黑了一圈。“烛台切,”他连声音都较以往能足足压低了一个八度,“主和那个混蛋去哪了?”

    “长谷部君……”不往前说单说今早无意间瞥见的、坐在审神者肩膀上的打刀的小黏土回头冲面前这人挑衅笑着的场景尚在眼前,伊达男觉得自己已经透支了今天的叹气额度,“刚从这边来,大概是去前院了吧……”

    压切长谷部哼了一声,像是没注意身侧希望自己能原地消失的五条太刀,转身追了过去。有了之前明石翘班被抓罚到现在还睡在马棚这么个先例,鹤丸直到长谷部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之后才敢出声。伊达的两把太刀互相对视一眼同时耸耸肩,鹤丸拽住扯着自己发尾的小黏土人,也跟着放到自己肩膀上,“这可真是够稀罕的,那个长谷部居然会对别人翘班视而不见,难道说是昨天帮次郎顺了瓶红酒行善来的报偿?”

    “什么,我炖牛舌的酒是您拿走的?”烛台切闻言呛了一下,对方见说漏了嘴,却也满不在乎地吐吐舌头。到次郎太刀手里的酒到现在大概也只剩一个瓶子,烛台切用手背揉着额角,倒也没说什么,“……不过主君难道没发现吗,长谷部君这几天的精神状态可是越来越差……”

    他转头看着那三人不见的方向,略有些担忧地皱起了眉,“长谷部君也是,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的黏土的醋……”

    “——真是一点都不帅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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