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没有感情的隼

直已转黑,有分寸感

只是个主へし段子

【不想肝活动,不想锻刀,什么也不想干就想听着歌看着hsb......






    ——其实有些东西,说的时候海誓山盟像是隔着整个一个生离死别,等到慢慢沉淀下来,也不过就是触手可及的地方多出了什么理所当然的存在。  

    审神者枕着手臂靠在回廊的柱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铅灰色的天。庭院中池塘里积满了几英寸厚的大雪,阴沉的天光从冬日几乎是从头顶直压下来的云层中勉强挤过来落在雪面上,四周静谧无声,只能听到不远处不知什么人嬉闹的尾音,混在偶尔传来的些许鸦啼中。青年人缩缩脖子,让自己离手炉更近一些,嘴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叼着的pocky一晃一晃,倒是也没有就这么掉下来。

    ——就像现在。


    “……您怎么在这里?”

    询问伴着熟悉的脚步声伴一同而来,他的近侍怀里抱着好大一叠不知是什么的文件堆匆匆路过,反倒是先对悠闲坐在这的审神者发出了疑问。对方闻言也配合地转过头,扬了扬下巴算是打声招呼,“哟,辛苦了。”

    “不……失礼了。”长谷部停下来,疑惑地看着他的审神者,隼斗也就歪过头,露出标志性的人畜无害式微笑。打刀的付丧神道了声歉,弯下腰平视审神者的眼睛,对方眨眨眼,自然而然就伸出手去摸了摸对方煤色的短发。屋檐上些许细雪落下来融化在付丧神的发梢上,留下少许闪着光的冰晶。双方对视了一会,最终还是长谷部败下阵来,付丧神嘴唇翕动几下欲言又止,迟疑了好久,半天才下定决心道:“您今天…没有去锻刀吗?”

    “锻了啊,”审神者看着自家近侍犹犹豫豫小心翼翼像是生怕自己一拍大腿再干出十万玉刚扔进锻刀炉谁也拦不住之类的蠢事似的,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便锻了五六十发没有结果,尽兴了也懒得继续就回来了。”

    “……这…样啊。真是十分遗憾。”长谷部闻言满头黑线,一瞬间已经在心里估出了审神者又把多少资源扔去打了水漂,本丸大管家只觉得对方像是正握着敌短在自己身上割肉,心疼极了。不过虽然他的审神者一“随便”就少了一两万的资源,但毕竟和前几次的消耗完全无法相提并论,而且对于压切长谷部而言,面前这人高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付丧神再次上下打量自己的审神者一番,确认对方没有憋着气说什么反话之后,也温柔地笑了起来,“但是您能开心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审神者歪着头给自己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搭在长谷部肩膀上的手稍微借了下力,对方也就顺着他的力道向前挪了几步,把文件放在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一颗冰晶顺着发梢滑落到付丧神的面颊上,转眼就融化成晶莹的水珠,紧接着便是几片、十几片洁白的雪,从屋檐、从天空上纷纷扬扬飘落下来。隔壁主屋的院子中传来一阵欢喜的吵嚷声,审神者抬起头,呼出一团白雾,“下雪了啊。”

    “是的。”他的刀剑凝视着他,微微颌首。

    审神者笑着眯起眼,抬手捋捋长谷部稍显凌乱的刘海,青年没有说话,只是扬了扬下巴,半截pocky危险地在冬日的空气中摇晃着,雪片掉到巧克力的外衣上,在手炉的火光中显出亮晶晶的光点。他的刀剑一下子涨红了脸,长谷部本能清了清嗓子,手掩饰性地捂住下半张脸孔,长袍的袖子滑落些许,露出一截光裸的手腕来。不知是不是火光映照的缘故,刀剑脸颊上染着红晕,坐立不安地四周张望了一圈,没有出阵的日子里小院一个人都没有,四下只看得见飘散下来、慢慢积在灌木、在回廊边缘的松软的雪。于是他意识到自己再也没有理由继续推辞了。

    何况他从来都不想要推辞。

    他的刀剑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突然飞快将脸凑过来,审神者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嘴唇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蹭了一下,随即便是清脆的咔哒声。青年摸摸自己的唇,面前的pocky已经只剩下了一半,他的刀剑扭过脸去,双手还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脖子却已经涨成绯红一片。团团飞舞的雪花从浓云中降下来拥抱着整个本丸,在这不断扩散开来的喧闹的声浪之中,年轻的审神者也轻笑着,懒散地倚上柱子,闭起眼睛。


    ——就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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